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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葬爱意全文

棠芙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住在楼上的男大学生在业主群发了张私照。被汗水浸湿的白衬衫下,腹肌若隐若现。两只手腕被女式丝巾绑住,姿势暧昧。我没好意思多看,正要退出去,脑袋里猛地“嗡”了一声。缠住他手腕的那条星空蓝Dior丝巾,和早上我亲手为妻子系上的一模一样。1照片很快被撤回。凌晨三点,我睡意全无。外面雷声轰鸣,雨点劈里啪啦打在窗户上。天花板上方忽然传来女人热烈的喘息。隐隐约约,难掩欢愉。我的心砰砰直跳。打开微信的置顶对话框。温婉在两小时之前发来过三条消息:加班好累,想你了。睡着了?晚安。我本不该怀疑,但那条花纹熟悉的丝巾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我给温婉打去语音电话。出乎意料,她秒接了。“阿昀?”干净柔美的声音,听得人心里酥酥麻麻的。“……被雷声吵醒了,想给你打个电话...

主角:温婉顾昀   更新:2024-11-10 17: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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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婉顾昀的其他类型小说《埋葬爱意全文》,由网络作家“棠芙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住在楼上的男大学生在业主群发了张私照。被汗水浸湿的白衬衫下,腹肌若隐若现。两只手腕被女式丝巾绑住,姿势暧昧。我没好意思多看,正要退出去,脑袋里猛地“嗡”了一声。缠住他手腕的那条星空蓝Dior丝巾,和早上我亲手为妻子系上的一模一样。1照片很快被撤回。凌晨三点,我睡意全无。外面雷声轰鸣,雨点劈里啪啦打在窗户上。天花板上方忽然传来女人热烈的喘息。隐隐约约,难掩欢愉。我的心砰砰直跳。打开微信的置顶对话框。温婉在两小时之前发来过三条消息:加班好累,想你了。睡着了?晚安。我本不该怀疑,但那条花纹熟悉的丝巾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我给温婉打去语音电话。出乎意料,她秒接了。“阿昀?”干净柔美的声音,听得人心里酥酥麻麻的。“……被雷声吵醒了,想给你打个电话...

《埋葬爱意全文》精彩片段

住在楼上的男大学生在业主群发了张私照。
被汗水浸湿的白衬衫下,腹肌若隐若现。
两只手腕被女式丝巾绑住,姿势暧昧。
我没好意思多看,正要退出去,脑袋里猛地“嗡”了一声。
缠住他手腕的那条星空蓝Dior丝巾,
和早上我亲手为妻子系上的一模一样。
1
照片很快被撤回。
凌晨三点,我睡意全无。
外面雷声轰鸣,雨点劈里啪啦打在窗户上。
天花板上方忽然传来女人热烈的喘息。
隐隐约约,难掩欢愉。
我的心砰砰直跳。
打开微信的置顶对话框。
温婉在两小时之前发来过三条消息:
加班好累,想你了。
睡着了?
晚安。
我本不该怀疑,但那条花纹熟悉的丝巾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给温婉打去语音电话。
出乎意料,她秒接了。
“阿昀?”
干净柔美的声音,听得人心里酥酥麻麻的。
“……被雷声吵醒了,想给你打个电话。”
“那我们连着语音。你睡觉,我工作。”
我安下心来。
不想打扰她加班,叮嘱了几句让她注意身体就挂断了电话。
早起走进厨房,意外看到了本该住在公司的温婉。
我微怔:
“你怎么回来了?”
她回过头朝我温柔一笑:
“不放心你自己开车,就回来了。”
“顺便煮点南瓜粥给你吃。”
清晨的阳光悄然透进窗户,她唇角浅浅的梨涡在阳光下格外温柔。
等电梯时,看着她眼睑下一层淡淡的青色,我有点心疼:
“我腿上的伤已经好了,自己开车没问题的,下次你加完班就在公司休息,别为我再跑一趟。”
电梯自上而下停在了我们这层。
温婉侧过脸,飞快地亲了一下我的脸颊,附在我耳边说:
“我知道,可我就是想和你一起上班。”
我耳尖微痒。
好像回到十八岁那年。
穿校服的少女故意在我家门口系鞋带,假装偶遇。
被戳穿后她脸倏地红了,小声说:
“我就是想和你一起去上学。”
我牵着温婉的手走进电梯,楼上的男大学生恰巧也在。
他一身简洁休闲装,斜背着双肩包,一言不发靠在电梯角落玩手机。
和昨晚照片上禁欲的造型判若两人。
一层到了,他绕过我们走了出去。
擦肩而过的瞬间,有什么东西晃了一下我的眼睛。
我抬眼看去,看到他胸前的项链上挂着一枚环形吊坠。
车开到我公司楼下,临下车前,温婉侧过身来吻我。
柔腻的手指抚上我的脸。
迷离间,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我的意识忽然一片清明。
不是吊坠。
挂在男生项链上的不是吊坠,而是温婉几个月前丢失的银色尾戒。

7
为了拿户口本和结婚证,我不得已再次踏入我和温婉的家。
房间已经被收拾得整洁干净。
丝毫不见那晚荒唐的旖旎景象。
但在我眼中,这个家已经脏了。
拿到想要的东西,我刚要离开,目光落在床头,我心念一动,拉开抽屉。
里面的避孕套和我离开那天比起来,明显少了一半。
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事,可我心底还是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不知过了多久,客厅传来门响。
我以为是温婉回来了,走出去一看,竟然是许昭。
见我从卧室出来,许昭脸色一变,冲到卧室查看,发现只有我一个人,才松了口气。
他倚在卧室的门框边,抱着双臂警惕地打量着我:
“不是说要离婚吗,你又回来干什么?”
“我就知道你根本不是真的想离婚!”
“姐姐那么优秀,你怎么可能愿意放手?”
温婉不在,他也不再扮作人畜无害的纯情男大模样。
许昭点燃一根烟,洋洋得意地对我说:
“我知道,你看不上我,可惜在你老婆眼里,你连我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你知道姐姐怎么说你的吗,她说你大小便失禁的样子特别恶心。还是我最好,体力旺盛,荷尔蒙爆棚,又年轻又热情。”
他的话轻飘飘的,飘到我的身上,变成了千斤重的石头,瞬间压得我喘不过气。
几个月前,一个败诉的被告为了报复温婉,开车撞她。
车子冲过来的时候,我推开了温婉。
她安然无恙,我双腿骨折。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下不了床,甚至会大小便失禁。
我想请个护工,温婉不同意,说外人照顾不好我。
她衣不解带地照顾我,每天都为我洗澡,擦身体。
我因为失禁而羞愧的时候,她温柔地开解,抚平我的不安。
万万没有想到,她不但对我无比嫌弃,还把我不堪的样子形容给许昭听。
我忽然无法确定,这么多年来,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想到过去那些耳鬓厮磨、缠绵悱恻的时刻,我绝望得快要发疯。
许昭观察着我的脸色,冷哼一声,毫不掩饰眼中的敌意:
“醒醒吧大叔,你都快三十了,都有老人味了,赶紧收拾东西滚蛋,别再死皮赖脸缠着她了行不行!”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他面前,举起手狠狠抽在他脸上。
许昭愣了一下,瞬间满脸通红,捏紧拳头,带着一股冲劲朝我砸来。
我侧头闪过,牢牢锁住了他的胳膊,顺带又给了他一巴掌。
曾经我为了更好的保护温婉,特地去学了几年空手道。
想不到今天在自己家里派上了用场。
许昭俊俏的脸瞬间红肿。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发狠地说:
“你给我等着,姐姐马上就要回来了,我要让她告你寻衅滋事罪!”
我冷笑着抓住他的头发,劈里啪啦又扇了他几巴掌:
“好啊,我等着她告我!”
许昭双目赤红,帅气的脸庞因为愤怒而有些扭曲。
他阴狠地瞪了我一眼,忽而轻蔑一笑:
“废物!”
“你在你老婆身上但凡能这么用力,她怎么会找上我?”
“你还不知道吧,你腿受伤的那段时间,她每天都来找我,是每天!”
“你睡前吃的维生素片,早就被我们换成了安眠药。我们在楼上热火朝天,你在楼下蒙头大睡,真是太他妈好笑了!”
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神里带着几分病态的癫狂。
尖锐的呼啸刺破耳膜,脑袋里阵阵轰鸣席卷而过。
我的视线有一霎那的模糊:
“你说什么?”
许昭鄙夷地斜了我一眼:
“老子说你他妈就是个废物!连自己老婆都管不住——”
我扑上去扼住他的脖子。
他说不出半个字,破碎的惨叫声从口中挤出,眸中闪烁着恐惧。
我浑身都在颤抖,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让他闭嘴。
“阿昀,你在干什么!”
有人将我从许昭身上拉开。
许昭大口喘着气,扑到来人身边。
“姐姐,顾昀要杀我!”
温婉微微蹙眉:
“阿昀,我说了一切都是我的错,你有怨气就冲着我来!”
眼泪无声地滑落。
我好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她:
“为什么骗我?”
她愣了一下:
“什么?”
我不想在这两个人面前流泪,可眼泪却如决堤一般。
“明明讨厌我,为什么要一直骗我?”
“不就是不爱了吗,有什么难以承认的?”
“为什么不早点放过我?!”
我无力地靠着墙,缓缓滑下,坐在地上泣不成声。
温婉怔怔地看着我,忽然沉下脸,猛地给了许昭一个清脆的耳光。
“你跟顾昀说了什么?”
许昭顿时眼睛红红的:
“姐姐,你弄疼我了……”
温婉不为所动,阴沉着脸,咬牙切齿地说:
“别让我问第二遍。”
许昭从没见过她这副样子,吓得站在原地不敢动:
“我,我没说什么……”
“那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忽然意识到什么,提高了音量:
“你告诉他药的事了?”
许昭脸上闪过心虚,嗫嚅着说:
“反正你们都要离婚了,这种事……他早晚都会知道的啊。”
“姐姐,你就因为这点小事又要跟我生气?”
温婉没有看他,半跪在地上要抱我。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她:
“别……别碰我,求求你别碰我!”
她的手悬在半空,许久,颓然地垂下。
后来是韩冰带着宁薇来把我接走的。
走出家门时,我背对温婉:
“明天早上十点民政局门口见。”
她张口要说什么,我打断她:
“对了,忘记告诉你,那天晚上我上楼来找你们的时候,手机开着摄像模式忘了关。”
“也不知道有没有录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大门在身后关上,门内响起温婉崩溃的怒吼。

5
我没有惊讶,也没有愤怒,似笑非笑地看她。
她刚要走向我,就被许昭拉住了:
“姐姐,我的脚好像崴了……”
韩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你们这对狗男女到底滚不滚?是不是要我帮你们滚?”
温婉轻咬嘴唇,看着我欲言又止。
半晌,才带着许昭开车离开。
回到韩冰家处理完伤口,我躺在床上,所有的思绪纠缠在一起,在脑海里汹涌澎湃。
好像有一条毒蛇反复啮噬着我的内心,我疼得喘不过气。
她爱他。
下意识的偏爱不会骗人。
放在枕边的手机屏幕亮了。
温婉的短信接二连三地弹出来:
血止住了吗?
当时太紧急了我没反应过来打到的人是你,是我不好。
你从来没跟我冷战过,等你气消了,我们谈谈好吗?
阿昀,别让我难受。
我握紧手机,心里涌起剧烈的抽痛。
从知道她出轨,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掉落一滴眼泪。
此时忽然泪如雨下。
冷静的躯壳被撕裂,挖出一颗被划烂的心。
用被子蒙住眼睛,我无声痛哭。
我用了很多年的时间,才陪着她走出家庭破碎的阴影。
她明知道背叛对一个人的伤害有多大,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过去每一次她困在噩梦里醒不过来,都是我把她搂在怀中,轻声将她从噩梦中唤醒。
我原本是个睡眠很好的人,和她在一起后,连睡眠都变浅了。
只要她的呼吸一变急促,我就能察觉。
她曾经心疼地说,让我好好睡觉,不用管她。
我说,我不想让她在噩梦里多待一秒。
可现在,她亲手给我造了一个逃不开的噩梦。

2
我笑着和温婉道别。
走下车背过身的瞬间,整个心沉到谷底。
明明笼罩在和煦的阳光里,我却好像陷在了冬日。
这个和我相恋多年的女人出轨了。
至少持续了几个月之久。
而我毫无觉察。
处理完工作,我和领导请了半天假,打车去温婉工作的律师事务所。
不是去找她,而是找她早上开的车。
用备用车钥匙打开车门,我查看了行车记录仪。
行车记录仪的回放界面很干净。
只剩今天早上的还没来得及删除。
温婉把我送到公司后,接了个电话。
是她的好友白苒。
“和你家小狼狗闹别扭了?”
“怎么了?”
“他联系不上你,电话打到我这了。”
温婉淡淡地说:
“他越界了。”
“我警告过他不许打扰阿昀,今天早上我和阿昀出门,他故意出现在我们面前。”
白苒有点头痛:
“你到底怎么想的?既然不想让顾昀发现,干嘛又让出轨对象搬到自家楼上?”
温婉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
“阿昀之前腿受伤,离不开人。”
“我不放心让外人来照顾他。”
白苒叹了口气:
“搞不懂你。你们明明一起经历了那么多,可现在……算了,你自己注意点吧。”
“嗯,我有分寸。”
我打电话告诉温婉,大学的好哥们韩冰找我有事,今天我在他家住一晚。
温婉说她下班以后送我过去,我拒绝了。
她的语气里带了点委屈:
“为什么?”
“阿昀不需要我了吗?”
“我把你送到他家就走,不会打扰你们兄弟聊天。”
“……已经跟韩冰说好了,他来接我。”
“那你一定要早点回来,你不在我身边,我晚上睡不着。”
我胸口一滞,强忍着鼻尖酸涩,笑着应允。
下车前,我把一支录音笔藏在了温婉车里。

10
再醒来时,我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
一丝光亮从窗帘的缝隙透进来,却看不出是清晨还是黄昏。
门忽然被打开,屋外光纤照了进来,我才看见床边架着一台相机。
我的心猛地提起。
温婉和一个陌生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站在窗边,轻声对我说:
“这原本是下下策。我本来可以不用这样做的。”
“查出怀孕那天我就已经预约了流产手术,我想瞒着所有人,把孩子打了,好好跟你过日子。”
“可没想到是你算计的我,还派人监视我。”
“不过没关系,因为我也早早想好了如何算计你。”
她俯下身温柔地抚摸我的脸:
“阿昀,我们那么相爱,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呢?”
“我想来想去,还是怪你。都怪你非要离婚,你为什么就是不懂,许昭只是一段露水情缘而已啊,你才是我想要过一辈子的人。”
“等过了今天,我们就扯平了,你有我出轨的证据,我也有你出轨的证据,我们就这样一起纠缠到老吧。”
我激烈地骂她是疯子,她却毫无反应。
她静静地逆光而立,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她带来的女人扑到我身上,轻佻地摸着我的脸,转头看着温婉笑:
“哟,你老公长得还不赖嘛,这趟我赚了。”
温婉淡淡地对那个女人说:
“别说那么多话,做你该做的事。”
女人解开我的腰带。
可就在女人要得逞之时,温婉突然冲过来把她从我身上推开。
她声音颤抖着对我说:
“对不起,你没做错任何事,我不该这样对你……”
女人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温婉骂:
“大姐,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是你主动找的我,说要拍点我跟你老公的照片,我推了别人的单子过来的,这会儿你说你不干了?”
温婉闭了闭眼:
“钱我会照付,你滚吧。”
女人骂骂咧咧地走了。
药效快要散去时,我终于恢复了力气,扬起手打了温婉一耳光。
她抓住我的手,求我继续打他。
我甩开她,穿上衣服迅速逃了出去。
她没有阻拦,跌坐在原地,哑着嗓子泣不成声,反反复复地说着:
“对不起……”
我报了警。
那台本来要记录我丑态的相机完完整整记录了温婉承认自己出轨的话。
派出所的笔录上也写得清清楚楚。
这下一审判离的几率大大提高了。
许昭找到我,义愤填膺地怒斥:
“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这么点破事闹到警察局,害得温婉连工作都没了!”
“她现在没日没夜地哭,你就一点都不内疚?”
“你但凡还有点良心,就应该站出来告诉所有人,是你先出轨,导致夫妻感情破裂,温婉才会跟我在一起的。”
我怀疑他是不是小说看多了,忍不住拆穿他:
“你要真是个男人,你怎么不站出来为她遮风挡雨,帮她重新振作?”
“你这么急,不就是因为温婉没了工作,没法再给你带来过去那些体面的生活么?”
他被我说破,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自不量力想要打我,却再次被我制服了。
一年后,韩冰和宁薇去加拿大找我玩。
他告诉我,他后来找家里人动用了一些手段,让许昭在学校背了处分,许昭的名声也彻底臭了。
温婉现在在一家公司做法律顾问,但是工作状态很不好,据说经常被噩梦困扰,时不时有些精神问题。
我心底隐隐泛起一丝钝痛,但立刻被我压下了。
温哥华白石镇的海上日落美得让人落泪。
我看着太阳缓缓落下海平线。
属于我的太阳却刚刚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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