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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男发小小说结局

男发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爸给我找了最好的律师。事到如今,我已经不想再见到何甜了,更不想跟她商量离婚。按我的意思,直接走诉讼程序,起诉离婚。我爸是政法大学的教授,他找了自己的得意门生,如今在国外叱咤风云的大律师霍如琳。霍如琳比我小三届,我大三已经出去实习的时候,她才大一刚入学。我只是从父亲的零星话语中知道,她是我爸这将近三十年教学生涯中最出色的一个学生,但其他的,我就没有什么了解了。我见到她的时候,是在我家楼下对面的一个咖啡厅。她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一头亚麻色的卷发,看起来漂亮又精英。我连忙站起来,伸出手:“你好霍律师,我是陈泽峰。”霍如琳伸手,轻轻握了握我的手指,很绅士,一触即离。“你好,师兄。”我没想到,她知道我。我招手叫来服务生,顺便问他:“霍律师喜...

主角:男发小发   更新:2024-11-09 1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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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男发小发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的男发小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男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爸给我找了最好的律师。事到如今,我已经不想再见到何甜了,更不想跟她商量离婚。按我的意思,直接走诉讼程序,起诉离婚。我爸是政法大学的教授,他找了自己的得意门生,如今在国外叱咤风云的大律师霍如琳。霍如琳比我小三届,我大三已经出去实习的时候,她才大一刚入学。我只是从父亲的零星话语中知道,她是我爸这将近三十年教学生涯中最出色的一个学生,但其他的,我就没有什么了解了。我见到她的时候,是在我家楼下对面的一个咖啡厅。她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一头亚麻色的卷发,看起来漂亮又精英。我连忙站起来,伸出手:“你好霍律师,我是陈泽峰。”霍如琳伸手,轻轻握了握我的手指,很绅士,一触即离。“你好,师兄。”我没想到,她知道我。我招手叫来服务生,顺便问他:“霍律师喜...

《妻子的男发小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爸给我找了最好的律师。

事到如今,我已经不想再见到何甜了,更不想跟她商量离婚。

按我的意思,直接走诉讼程序,起诉离婚。

我爸是政法大学的教授,他找了自己的得意门生,如今在国外叱咤风云的大律师霍如琳。

霍如琳比我小三届,我大三已经出去实习的时候,她才大一刚入学。

我只是从父亲的零星话语中知道,她是我爸这将近三十年教学生涯中最出色的一个学生,但其他的,我就没有什么了解了。

我见到她的时候,是在我家楼下对面的一个咖啡厅。

她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一头亚麻色的卷发,看起来漂亮又精英。

我连忙站起来,伸出手:“你好霍律师,我是陈泽峰。”

霍如琳伸手,轻轻握了握我的手指,很绅士,一触即离。

“你好,师兄。”

我没想到,她知道我。

我招手叫来服务生,顺便问他:“霍律师喜欢喝什么?”

霍如琳却说:“温水就好。”

我愣了一下,虽然很犹豫在咖啡店什么都不点只喝一杯温水会不会被赶出去,但毕竟现在我有求于她,只能主随客便。

但是,我给自己要了一杯冰美式。

霍如琳却推了推眼镜,含笑说道:“冰美式对胃不太好。”

我的胃一直有点小毛病。

不过我也不喜欢喝太甜腻的东西,冰美式纯苦,我一直都喝这个。

我说:“美式如果做成热的,那就是黑暗料理啊。”

霍如琳笑着抬了抬手,吩咐服务生:“给这位先生上一杯热牛奶,不加糖。”

“好的,小姐。”

我有些无所适从,只能礼貌地道谢:“那就谢谢霍律师了。”

霍如琳说:“我是你父亲的学生,你也可以叫我小师妹。”

“好的,小师妹。”

霍如琳很满意地勾了勾唇,然后开始进入正题。

“师兄,在我们正式开始之前,我必须得向你确认一个问题。”

“小师妹你说。”

“你还爱何甜吗?”

我几乎是没有任何迟疑地摇头:“不。”

“确定吗?”

我重重点头:“我从来没有这么确定过。”

“好。”

霍如琳从他的文件包里取出一沓照片,递给我。

我翻看了一下,这不是江淮这些年自杀过的图片吗?

有空空如也的安眠药瓶,系在吊灯上的白色绸带,一大箱正在被点燃的木炭还有旁边的胶带。

当然,还有最近的那张左手手腕被划开一个大口子的图片。

我有些疑惑:“小师妹,你给我看这些是……?”

“这些图片,我都从互联网上,找到了原始图片。”

我的脑子嗡地一声。

原始图片。

也就是说……“这些图片根本就是他从网上下载的?!”

霍如琳点了点头:“是的。”

“所以他根本就没有自杀过?”

霍如琳用手指点了点最后那张割腕的照片:“你看这张,被割伤的是左手手腕,那就应该是用右手割的。”

我点了点头:“没错,这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就在于——江淮是个左撇子,他的右手根本无法拿刀那么准确无误地割腕。”

我顿时感觉,这个世界简直荒谬至极。


江淮明显有些慌不择路,手忙脚乱地去捂孩子的嘴,却不小心把他自己面前的水杯碰倒了,滚烫的茶水四散蔓延开来。

“不是,宝宝你怎么乱说呢,爸爸什么时候说过……”孩子很不解,歪着头看着自己的父亲:“就是爸爸你亲口告诉我的啊,你说妈妈被坏人缠住了,但是你会想办法帮我把妈妈找回来的。

你还说等妈妈跟坏人分开了,我们一家三口就能过上好日子了,你还要跟妈妈给我生个可爱的妹妹呢。”

而江淮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一片。

他扬手就给了儿子一巴掌:“你胡说什么?!

是你那个不要脸的亲妈教你这么说的是不是?

她就是非要把我逼死是不是?”

说着,还要继续下手打。

何甜护着孩子,明显是出于本能:“江淮你打孩子干什么?

不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你就能狠得下心?”

江淮对我说:“陈先生,这孩子跟他亲妈一样,谎话连篇,你别信他的。”

可这时候,孩子更加爆出了一个惊天大瓜。

“爸爸你为什么要说谎呢?

你说过,说谎的人会长长鼻子的!

妈妈救我!”

孩子一直往何甜怀里钻,仿佛很惧怕江淮的样子。

何甜也有些狐疑:“宝宝,你告诉妈妈,你为什么这么害怕爸爸?”

孩子抽噎着说:“因为爸爸会发疯,会打我!”

“那你爸爸身上的淤青是怎么回事?”

孩子想了想说:“妈妈,你说的是爸爸身上的刺青吧?

爸爸说,用青紫色的粉涂在身上,这是现在很流行的一种刺青,而且妈妈特别喜欢他的刺青,所以他每次去见你的时候,都会给自己身上画好多好多个呢。”

童言无忌。

事情到了这里,几乎已经算是真相大白,根本不需要再多做解释了。

江淮伸手去拉何甜的袖子:“甜甜,你听我说……”何甜对她尚且还存有一丝怜惜,冷静地问道:“江淮,你可以告诉我,你的郁抑症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这个问题,就由我来代为回答吧。”

霍如琳站了起来,把一沓文件放在了法官面前。

“您好审判长,这里是我搜集到了关于江淮先生送红包给中心医院精神科的刘医生,让他违规帮自己开具抑郁症诊断证明的一些证据。”

“这里包含了,刘医生亲自承认的口供,红包外皮上指纹的鉴定结果,以及医院监控摄像的部分截图。”

审判长点了点头,正要翻看,那些证据却被何甜一把抢了过去。

她一张接一张的翻看着,越看,越不可置信。

最后,她把一整摞纸全部砸在了江淮身上,怒不可遏地问道:“这是真的吗?!”


再次见到何甜的时候,是在法院的调解室。

江淮陪着他一起来的。

还带着孩子。

那是一个四岁左右的男孩,依偎在何甜怀里。

我的好兄弟冯越陪我一起来,看到那个男孩的时候,也吃了一惊。

“这孩子真的不是何甜生的吗?”

其实不止冯越,现场的所有人看到孩子的第一反应都是:这孩子太像何甜了。

而且算算时间,我跟何甜认识五年,这个孩子看起来至少有六岁了。

很明显,何甜在跟我认识之前,这个孩子就已经出生了。

江淮立刻反驳:“这位先生,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不能这样污蔑我!

我跟甜甜之间清清白白,我们只是最好的朋友,没有一点点暧昧关系!”

何甜不悦地训斥道:“冯越,你嘴里放干净点。”

我当然不可能容忍我最好的兄弟被一个烂人讽刺。

我直接怼了回去:“何小姐,冯越只是提出了一个疑问而已,你大可以直接否认就是,反应这么大干什么?

难道……心虚了?”

何甜重重拍了一下桌子:“陈泽峰你他妈有病吧?

不就是婚礼上我先去看江淮了吗,你至于搞出这么大阵仗?

家丑非要外扬是不是?”

“当然,”我挺直了胸膛:“我就是要让大家都看到,你跟江淮两个人以朋友知名行苟且之事的丑陋嘴脸!”

“陈泽峰你他妈……怎么,你还要打我吗?!

当着法官的面,你动我一下试试!”

江淮赶紧拉住何甜:“算了,陈先生心里有气,不管怎么样,你们的婚礼没办成也是因为我,甜甜,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害得你离婚的……”他眼睛红了,像是要哭。

何甜心疼坏了,下意识伸手搂住了他的肩膀:“你别哭了,他不敢真的跟我离婚的。

上次是他爸给我鞠了三个躬求我,我才嫁给他的。

这一次,他休想!”

我愣住了。

我爸,一个年过半百,国内政法界的权威,桃李满天下的何老师,居然给何甜鞠躬?!

何甜看我的表情,十分得意地笑了一下:“你爸没给你说?

当时我就想跟你分手了,是你爸在我家门口等了一天一夜,又给我鞠了个三躬,言辞恳切地求我嫁给你,我看在长辈在外面冻了一晚上的份上,才勉强同意的,不然你以为我真的会跟你办什么婚礼吗?”

“你……”我还没说话,却听到耳边炸开一声巨响。

转眼一看,霍如琳面前的玻璃杯碎了。

一堆碎玻璃片四散凌乱,她的手鲜血淋漓。

我赶忙从包里掏出纸巾帮她按住沾满鲜血的手,跟法官说:“不好意思,我能不能先带我的律师去处理一下伤口?”

霍如琳却说:“不必,尽快了结这件事也不迟。”

“小师妹,你是个女孩子,伤口不及时处理的话可能会留疤的……”霍如琳转过头看向我,神情温柔了很多:“真的没事,师兄,继续吧。”

何甜怀里的孩子吓得哇哇大哭,抱着何甜的脖子:“妈妈,他们好可怕,他们为什么要欺负爸爸?”

何甜心虚地看了我一眼,赶紧纠正他:“宝宝,我是干妈,不是妈妈。”

孩子却摇头:“可你就是我的亲生妈妈啊。”

这一句话,像是一道惊雷炸开。


婚礼进行时,老婆的男发小发来了一条微信。

祝你幸福,永别了,我的女孩。

配图是一张鲜血淋漓的手腕,还有一把沾满血的水果刀。

老婆对我说:“他有抑郁症,我不去的话他会死的!”

我笑着说:“好。”

然后摘下她刚刚为我戴上的婚戒,扔进了垃圾桶。

……这已经不是江淮第一次自杀了。

何甜说,他有抑郁症,有很严重的自杀倾向。

一开始,我很同情他。

江淮取了个很强势的老婆,而且经常被老婆娘家人欺负,他为了孩子没有离婚,我每次见他,他身上都有大大小小的淤青。

我曾经不止一次劝他:“报警吧。”

可江淮每次都叹息着摇头:“孩子还小,我不能让孩子没有妈妈。”

我那时候是真的很想帮帮他的。

但是我没想到的是,他想给孩子一个妈妈,这个妈妈却不一定非得是亲妈妈,还有可能是孩子的干妈,也就是我的老婆,何甜。

我们去领证的时候,工作人员都已经在审核我们两个的身份证和户口本了。

江淮吃了安眠药,发了一条定时短信给何甜,说自己不想活了,嘱咐她来帮自己处理后事。

何甜对我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证我们什么时候都可以领,我现在必须得去救他。”

这话说的我没法反驳。

毕竟是一条活生生的认命,毕竟,那确实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

第二次,是大年三十,何甜跟我回老家过年。

我们一家人聚在一起温馨地看春晚,她却接到了警察的电话。

我看着她的脸色从温柔到惊恐,然后直接扔下我和我爸妈,夺门而出,惊慌失措的连鞋子都忘了穿,直接光脚跑进了漫天的大雪里。

爸妈安慰我:“甜甜工作能力强,是个女强人,应该是工作上遇到了急事,你别怪她。”

我不想让父母担心,表面点了头,其实心里多少已经有了猜测。

而两个小时后,我的猜测被印证了。

我刷着手机上的新闻,苦笑了一声。

没错,江淮又自杀了。

这一次,他爬上了本市最高的一座摩天大厦,站在了楼顶。

每年跨年,政府都会在市中心燃放烟花,市民们聚在一起倒数计时,迎接新年的来临。

而那座大厦,就在市中心。

新闻的视频里,很多市民都拍到了江淮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站在楼顶边缘的样子。

警察来了上百个,有的在楼下忙着给气垫充气,特警顺着楼体往上攀爬,还有好几个女警察已经到了楼顶,似乎正在温柔的劝说他,不要轻生,有什么要求都可以跟她们说。

拍摄视频的画外音是个年轻的女孩。

她一边拍,一边说着:“我感觉他很孤独,没有人陪他一起跨年。”

就在这时,人群开始骚动起来。

不少人都在激动地喊着:“有人上去了,好像是个女的!”

“他下去了!

太好了,他下去了!”

“啊啊啊,他们拥抱了,还接吻了!”

“他好帅啊,白衣黑发,像是童话里的白马王子,在等待他的公主!”

“这一幕太像电影了,又凄美又浪漫。”

我关掉了手机。

猜到了是一回事,但亲眼看到,是另一回事。

尤其是,这个女孩的手机像素是真的好,清晰地拍到了何甜和江淮相拥在一起的画面。

何甜紧紧地抱着江淮,像是抱着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而江淮低下头来想要亲吻她的时候,何甜没有拒绝。

江淮的手插在何甜黑色瀑布一样的长发里,按着她的后脑,深情的俯身吻了下去。

而何甜,紧紧抱着他的腰。


手机虽然关掉了,但我耳边似乎还依旧充斥着人群中惊喜的尖叫声。

整个城市几千万人见证了他们的爱情,为他们的爱情流泪,呐喊,感动。

而我,这个正牌老公,注定只能是个局外人。

何甜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大年初一的早上了。

我正在跟爸妈一起包饺子。

爸妈昨晚睡得早,没有看到那浪漫的楼顶一幕,对他仍旧很关心:“甜甜,公司的事情忙完了吗?”

何甜看了我一眼,以为是我帮他说的谎,骗过了自己的父母。

何甜说:“完了,不好意思爸妈,没能陪你们守岁。”

我爸连忙摆手:“这有什么,年轻人应该以工作为重,不过你也要注意身体啊,不管什么急事,也应该穿好鞋子换上厚衣服再去,女孩子着凉了就不好了。”

我妈已经去浴室放好了热水,“甜甜,昨晚冻坏了吧?

快去泡个热水澡暖一暖,妈去给你煮一碗姜汤去去寒。”

我爸说:“饺子已经包好了,你快去洗澡,洗完出来就能吃热气腾腾的饺子了。”

我是独生子,爸妈对何甜这么好,其实完全是为了我。

他们总是觉得,如果他们对何甜这个儿媳妇好一点,那何甜就会对我好一点。

看着爸妈忙碌的背影,我心里一阵酸楚。

假设爸妈刷手机的时候看到了昨晚的那一幕,他们该有多难过?

我到底是为什么,当初就选了这么一个女人?

现在不但我自己深陷泥沼,连我爸妈都被我拖了下去。

何甜在我身边坐下,轻声问我:“昨晚睡得好吗?”

我淡淡地说:“挺好的。”

“江淮他……他老婆把孩子接走了回娘家了,他一个人跨年,觉得很孤单,抑郁症就又犯了。”

我冷笑了一声:“你是医生吗?

能治他的郁抑症?”

何甜有些愠怒:“我跟他是最好的朋友,我难道不该去救他吗?”

“那我问你,最好的朋友,需要接吻才能救他吗?”

何甜瞬间变了脸色:“他那个时候是在犯病,精神不正常,如果我拒绝他的话,他的情况会更糟糕,万一做出过激的举动怎么办?!”

“楼下警察设置好了气垫,中间还有特警在搭安全架,还有好几个女警在楼顶安抚她,就算她想要跳下去,女警会拉住他,特警会保护他,就算万一真的掉下去了,还有气垫接着,你就非要接吻不可?”

何甜爆发了,指着我的鼻子说道:“你也说了,那些都是万一!

但凡女警没有拉住,特警也没来得及救,那么高的楼顶,气垫也不一定能保证他的绝对安全,你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他死在我面前吗?”

“可那时候你已经抱住他了!”

我喊了出来:“你完全可以安抚住他,那么多女警也在现场,大家一起合力完全可以救下他!”

何甜以一种陌生的眼神看着我:“陈泽峰,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冷漠自私?”

我笑了:“我冷漠自私?”

何甜站了起来,“一个无关轻重的接吻,和一条人命,孰轻孰重,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她走了。

重重摔上了门。

整个屋子都被震得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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