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可以选择这些我都可以不要。
我只想要我的女儿，我的年年。
后来我才知道，他因为混乱的私生活，感染了艾滋病。
他先是砍伤了林沫沫，害得她九个月的孩子胎死腹中。
又想起了对我的种种怨念，便混进了年会想和我同归于尽。
可大概是因为天上女儿在保护我，我竟然毫发无伤。
再后来，周寻进了监狱，没多久就因为艾滋病死了。
而林沫沫在第二年的中秋，抱着好多莲蓉月饼，割开了自己的手腕。
她的邻居说，她死前在外面捡了满屋子的女童用的东西，小衣服，小鞋子。
每当看到别人的女儿，就直勾勾地盯着，喊着年年，年年。
还因此挨过不少打。
那天，我去了女儿的墓前，轻声和她说着话。
“年年，辜负你的人，已经遭了报应。
一切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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