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再度醒来,已经是午夜。
恍惚看见萧策安坐在床边正拉着我的手,动作轻柔地摩挲。
「还疼吗?」他双颊酡红,依稀能闻到酒气。
我摇摇头,盯着他。
「对不起,当时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做,对不起」他双手埋头哭出声。
望着窗外月色,一双柔荑慢慢勾上他的脖颈,缓缓从肩颈抚到胸前,柔声道: 「我不怪你。」
呼吸落在他的皮肤上,激得他一缩,再开口声音变得嘶哑,「我与你本不该如此。」
我以沉默回应,手却不安分地落下去不该去处。
月色渐浓,云意翻涌,帷幔落下,锦被翕动。
次日等我醒来,除却浑身酸痛,已经不见萧予瑾的身影。
我嗤笑一声,吩咐竹心去熬补药。
我和萧策安圆房的消息不胫而走,听说崔玉燕发了好大脾气,砸碎了满屋瓷器。无论萧策安怎么哄,两人还是闹腾许久。
遗憾的是,这次我竟没怀上。
但一回生二回熟,只要开了口子,就无法杜绝。
果然,萧策安跟崔玉燕两人冷战时,又因为「醉酒」到我房中几次。
事后却一副懊恼和愧疚的模样离开。
于是蝶衣和竹心都忍不住为我打抱不平,我却倚在廊下太师椅上发笑。
「您还笑,太子这样对您不就跟……醉酒误事,你也不把他赶出去。」
「你们果然不懂,」我冲她俩勾勾手指,示意她们附耳过来,「听二哥说男人真的喝醉是不会
听完后,两个丫鬟大为震惊,红着脸结结巴巴问: 「那,那太子这是」
「事不加常,白古以来,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
为了达成目的,我愣是把正妻演成「偷」,还是光明正大的「偷」。
萧策安食髓知味,既舍不得丢开崔玉燕,也放不下我。
而且这几日因为吃醋,崔玉燕闹出不少动静,惹得皇后娘娘几次命人责罚关禁闭。
「往后呢?」蝶衣忽地想到一个问题。
我抬头从指缝觑了一眼日光,「自然要「去父留子」。」
话音未落,慌得蝶衣连忙来捂我的嘴,「我的祖宗,也不怕皇后娘娘听见。」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春季书香》回复书号【4029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