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两年前曾为我买了个意外险,我不由得寒从心起。
原来早在两年前他就已经产生了杀妻骗保的念头。
前世他不是要帮嫂子处理我的尸体,他只是想伪造我意外身亡的假象,从而得到保险理赔。
看来得抓紧时间离婚了,不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趁纪肃不在,我把家里属于我的东西全部搬到了前几天刚到期的学区房。
安置妥当后,我当即以纪肃沉迷赌博为由,提起诉讼离婚。
事后为了安全考虑,我直接带着父母去了他们一直想去的瑞士滑雪,其他事项全权交给律师处理。
直到开庭前夕才回国。
法庭上,纪肃看着我目眦欲裂,“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远远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这段时间他怕是被债主们逼疯了,形容枯槁,憔悴不堪,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
我心中五味杂陈,却独独没有心疼。
好在今天过后,这个人将与我再无关系。
束缚了我七年的枷锁,终于得以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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