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上钩的那一瞬总是让人心驰神往。
我抓住他的手,微微福了福身,“是阿狸之幸。”
房间内,烛光摇曳,香气扑鼻。
忽有人敲门。
是吴霁来找我,争花魁之夜,他一个穷秀才自然被拦在了流云阁外,只得遣我的侍女通报一声。
我深吸了一口气,摘下头上的流云簪,“告诉他,这支簪子可抵千金,收了之后再也别来找我了。”
回到房内,男人问我怎么了。
我说,不过一个讨债的。
那男人轻蔑一笑,“跟了我,保你再也不愁银钱,还怕什么讨债?”
果然是富贵之地养出来的酒囊饭袋,不知钱债易还,情债难偿。
我笑了笑,“自然,有公子在,我什么都不怕。”
接着,我轻手将绣着并蒂莲的合欢带铺在我们二人身下,“夜深了,阿狸服侍您就寝吧。”
…… 陌生的男人滑溜溜的汗水,那感觉实在不算太好。
我看着窗外灿烂的烟花,实在不敢想此时的吴霁是什么心情,不过我与他终归是两路人,他就该干干净净一身白,戴他的状元花,踏他的春风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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