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严暮从来不回来吃一口她做的饭。
每晚都是工作到十二点才回来。
好像这段婚姻,对严暮来说就是一纸空文而已。
三年了,每晚都是这样,除了一月前…… 那晚严暮喝得很多,回来后醉醺醺地踢开房门,从床上把她拽起来,掐着她的脖子质问道:“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
为什么!”
就在温濨溪收拾好饭菜,准备上楼休息的时候,那扇欧洲中世纪风格的门忽然开了。
严暮从里面走进来,修身的灰色风衣妥帖的衬着严暮颀长的身形,步伐沉稳,像是文艺复兴时期的英伦贵族。
温濨溪脸上瞬间就换上了一副兴高采烈的表情,走过去殷勤地询问,还伸手去接严暮脱下的大衣:“你回来了?
要不要吃饭?
我去给你把饭菜再热一热。
水已经放好了,先洗个澡吧。”
严暮冷冷地打开她伸过来的手,神色决绝果断道:“依依生病需要做血液置换,从明天起,你去给她换血。”
一句话,立刻就把温濨溪打入死牢。
温濨溪低声乞求道:“我不能去,我会死的。
阿暮,我……” 温濨溪尚未把话说完,就被严暮粗暴地打断,他冷冷盯着温濨溪,说出的话像一把尖刀直直刺向温濨溪的心脏:“温濨溪,你早就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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