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不舍?”
康子歌问。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还好,回去不要写作文。”
我感叹。
“写作文?”
康子歌重复一遍,显然没太理解。
老土的米国人,根本不懂我们大天朝的“作文”为何物,我笑道:“就是回家后,要把春游的过程写成趣味盎然的文章,交给老师。”
康子歌乐了:“我可不交,让我写报告书可以,写这种文章,肯定不行。”
“不交就罚站,哈哈。”
欢声笑语再如何张扬,也是带着一点刻意回避的伤感。
回到C市,康子歌善解人意地直接将我送到了医院。
乐乐已经等了一会儿,见到我去,开心得大叫起来。
我没有再找康子歌,他回去了公司,他的手机也终于从后座被捡起,开机后,蜂涌而至的通知短信和信息,将他的手机瞬间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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