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没有做出回应，已经站到了楼层的边缘，只有夜风在呼呼的回应他。
我很犹豫。
就这么离开吗？
这就是最后的离别？
夜风吹拂，我看到自己身体已经开始了最后的消散，皮肤溃散成飘渺的烟，随风而散。
离别的时候是不是应该说些什么？可是能说些什么？就算说了，他也听不到啊。
对了，他还没看过我高中时的日记，之前还想和他一起看来着，现在只能他自己一个人看了。
我退后一步，飘在了夜空里，就在我自以为要随着夜风一同永逝，大师出现在我身前不远处。
他就像是电影的插帧，突兀地闪现。
他背对着我，对左枫溪说：“她要消失了，你要交换吗？”
交换？
左枫溪：“交换？”
大师招招手，白文福的刀子飞过来，落到了左枫溪的身前。
“用你的生命，交换她的复活。”
左枫溪迟疑了一下，缓缓捡起那把刀。
我大声喊道：“不要！不要信他的！”
可是他听不到，也看不到我。
我想要飞过去，却惊讶地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仿佛被冻结在了半空，方才还能将周遭杂物如指臂使的力量全然失灵了。
左枫溪：“你怎么证明能兑现承诺？”
大师指了指白文福：“你看见他了吗？”
左枫溪点头。
他手指轻轻向下一压，白文福的身体猛地化身炮弹，打穿了楼板，砸落在下一层，接着又下一层，一连十几声巨响。
烟尘弥漫，不再有楼板被打穿的声音，白文福恐怕已经打进了地基，变成了肉泥。
“我动动手指就能让你杀你，真想要你的命，何必提出这种交易？”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心血来潮吧。”
“ 就这种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