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打开微信发了一长条语音:「周瀚,不管你是什么决定,也不应该一声不吭像个缩头乌龟只给我一个通知,今晚上八点前回家,我给你最后的机会。」
女人有时候真挺莫名其妙的。
给我一个机会?
谭子越不都给她编了吗?我说了她会听?
何况我也说不出来了。
我有些黯然。
……
上官颖下班后先去买了一支奔富bin407。
是我喜欢的干红赤霞珠。
可惜同酒庄葛兰许才是我的最爱。
但她往常总说太贵让我节约一点。
我便听了她的话许多年未再沾一口。
上官颖提着盒子回到家里,醒了酒做了几样小菜。
面包鹅肝香梨重叠煎至微焦滋滋冒油——是许久未见的烟火气。
上官颖守着餐盘在餐桌前从下午坐到傍晚。
我知道她在等我。
谭子越出现的这三年中,有无数次我希望像今天这样她能坐下来和我心平气和地谈谈。
却没想到在今天我们人鬼殊途时实现了。
不过到底是我真心爱过的人,我有些还是有些心酸。
我在她对面坐下。
「上官颖,算了吧,你等不到我了。」
上官颖当然听不到我说话,她又拿出了手机,神经质似的反复开开关关。
七点半他手机响了,上官颖眼前一亮,看见科室电话面上露出失望,但还是接了起来。
「上官主任,27床高热惊厥,您看要不要来一趟。」
27床住的就是谭子越。
她怎么可能不去。
所以没有半分犹豫,她披上外套又赶往了医院。
谭子越确实虚弱不已,脸颊烧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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