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亭呢？”
“这就这么重要么！？”他大声吼我，“你要是实在气不过，我以前对她有多好！我以后都补给你不行么！？你就非要闹到离婚才肯罢休么？你到底还要我怎样！？”
这是他对我最生气的一次，方叶亭出国，他都未如此失控过。
我被他吼得有些懵，“你……我，我……”
他反应过来，可能吓到了我，“阿言，对不起，我刚刚……”
我缓了缓，递给他笔，“没关系，签字就好了。”
他还是不肯，哭成了流浪小狗，“阿言，我不想离婚，再给最后一次机会吧，求你了，阿言。”
我帮他擦去眼泪，整理头发。
“顾绗，结束这一段婚姻，才会是我们新的开始。”
他终于不情不愿地签了字。
签完，我约好了离婚登记。
拿走了属于我的那小部分物件。
找好酒店暂住。
没过两日，方叶亭约我了。
我没同意，不想再听解释了。
这些日子都听腻了。
没想到她找到了我。
餐厅里，我端详着眉眼青黑、头发凌乱的方叶亭，跟上次见面完全不同。
她急不可待要跟我说，“阿言，我要跟你说个很重要的事。”
“先吃饭吧。”我笑了下，低头夹菜。
“阿言，你告诉我，你到底喜不喜欢顾绗？”
“喜欢的，吃饭吧，姐姐。”我停下筷，大概猜到了她要跟我说什么。
她手时而握时而松，眼珠看相四处。
“阿言，其实你打电话的那次，我跟顾绗…的确，是该做的都做了。但是我真的是被下了药，我控制不住，对不起，阿言……我实在是不忍心骗你。”
我呆呆地望向她身后，最不自觉问，“那他呢？”
“顾绗自然是没有中招，但是男人嘛…肯定是……”
我打断她，“好了，你别说话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