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他爱吃的。
我追到山上,和他大吵一架,问他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当着众多好友的面,他安抚好怀里的林夏夏,对我说:“不过是结婚纪念日嘛!有什么好过的,南颜我告诉你,只要你还在针对夏夏一天,我就不会和你过结婚纪念日。”
讥讽,嘲笑,怜悯的目光全落在我身上,我落荒而逃。
回城的路上我腹中疼痛,我以为是痛经,到了医院才知道,我是流产了。
做完手术,我躺在病床上给他打电话。
“老公,我们的孩子没了。”
电话那头的宋嘉歌语气不屑,“还不是你自己作的,蠢货,要不是你一天天小肚鸡肠,为一点小事就生气,孩子能没吗?”
宋嘉歌带着林夏夏在外玩了一个月,我小月子过了,他才肯回家。
思及至此,我下意识拒绝去看宋嘉歌。
话到嘴边,我收了回去,反而说:“等宋嘉歌签了离婚协议书我再去看他。”
我不想再拖了。
三天之内,许多好友接连打电话来劝我念在夫妻情分上去看看他。
就连宋敏也来劝我,向来坚强的她声音哽咽,“南颜,嘉歌一直念着你,你来看看他,权他专心养病好吗?”
无论他们怎么劝,我不肯退让。
一周后,程宴送来了离婚协议书,宋嘉歌签了字。
我去看他,他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不负昔日意气风发之姿。
那天他说了很多,从相识到结婚,我默默地坐在一旁,时不时附和几句。
一个月后,他出院了,我抱着鲜花恭喜他出院。
“你什么时候用空,我们去把证领了。”我丝毫不掩饰自己来找他的目的。
宋嘉歌接过花,萧笑容僵在脸上,“你就这么等不及?”
我没接话,只是说:“那等你什么时候有空,就通知我,我希望越快越好。”
说完我不等他反应直接走了。
三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