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至少住院,实在疼得厉害时至少可以用药缓解,也更好处理危急情况。
“我不化疗,不化疗!”
妈妈听到化疗反应很大,“没有用了,我还有多长时间,我自己清楚。
我不受那个罪,我也不能把钱都花了,你以后怎么办啊……” “我可以赚钱的呀……”我强忍着鼻酸说。
“你还有长长的一辈子呢,我总得留给你些什么啊!”
倒是她先掉了眼泪。
我终于理解了她之前的反常,却只剩下无能为力。
我给妈妈办了住院,用了止痛药后她就昏昏欲睡,我们并没有多少时间说话。
我迫切想为她做些什么,但她仿佛什么都不需要。
我偷偷哭了几次,却仍旧恍恍惚惚没有实感。
直到一天夜里,妈妈终于对我开口:“笑笑,你能答应我件事吗?”
“你说。”
“把那个谁,那个谁,叫过来。
我知道你喜欢他,我也知道你们还有联系。
以后我也管不着你了,但最后了,至少让我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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