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带着三个孙儿吃得满嘴流油,头也不抬。
梁识燕笑得嘴都合不拢:你们谬赞了。
程俭知穿着雪白的长袍,飘飘然地从我面前得意而过:哪里是谬赞。
你们洗过的衣裳不仅整洁如新,举手投足间还有暗香。
我这辈子都没穿过如此心旷神怡的衣裳,就连今日上课都感觉如沐春风。
他们好像看不见我既要起早贪黑挣钱,又要干活操持家里。
而梁识燕她们两个人,只用打理家务即可。
我从未想过,只用管自己吃喝拉撒,衣食住行的日子会这么舒适快活。
在她们主仆二人的精心照顾下,程家人早已与梁识燕亲如一家。
程俭知与她常坐在院中吟诗作对,相互作画。
一把年纪还目光缠绵,酸不拉几念着什么: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在我面前一辈子不曾放下架子,清冷端方的程俭知。
竟也会与梁识燕偷摸着搂搂亲亲,再羞得老脸通红。
我一直装聋作瞎,但每日都多往包袱里塞一个物件,也添一份离开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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