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也是这么想的?”
顾言愣了愣,语气和缓了很多:
“阿离,阿姨说得也有道理,你不要……”
我一把甩开了顾言,拿起了DV。
妈妈见状慌忙来拦我:
“你拿这东西干什么?是要报警吗?我不能眼睁睁看你毁了可可!”
9.
我如坠冰窟,拼命逃出了那个家,回到了那个小小的地下室。
接下来的几天,顾言每天都来监视我,怕我把DV当做证据交上去。
而我的双手渐渐地彻底失去知觉,说话也开始变得含糊不清。
我甚至很难完成日常生活,更别提工作了。
我被辞退了。
被辞退的这天,我坐在床上发呆。
无论我再乐观再顽强,也难免感到前路一片黑暗。
就在这时,熟悉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是顾言。
我麻木地起身开门。
却被他急火火地扯出了房间,塞到了车里。
车子前进的方向我十分熟悉,是医院。
当我被顾言按在抽血设备前,我才知道。
江念可出了车祸,急需输血,可血库告急,认识的人里只有我与她血型一致。
听到他的话,我开始疯狂地挣扎。
可我的双手僵硬,说话也含糊不清。
但我还是用我全身的力气大声吼着:
“我不要给她输血!你们做梦。”
赶来的妈妈看到我的抵抗,一把揪住了我的手臂,将我拽向抽血的方向。
“这是你欠可可的!你没有拒绝的资格!”
我狼狈地挣扎着,腿上无力摔倒在地,手臂和地板摩擦中出现了道道血痕。
周围的人听到吵闹声逐渐聚集,朝着我指指点点。
灭顶的绝望笼罩着我。
就在我最无力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解救了我。
是我的主治医生: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