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时他还恋恋不舍地埋首在我颈间亲吻,我忍住恶心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掌心已经被掐出了血印。
本不想记起的事,却反复在梦里诉说当时的痛苦。
王梅出事时,谢成霖已经离开谢家村去读研了。
他爸妈在村里到处说我是庸医,不止害死了他们孙子,还让儿媳没了生育。
以至于村民都不找我看病,甚至把村卫生室当成了垃圾场。
我跟谢成霖提过让他去跟他爸妈解释一下,他安慰我说交给他处理。
第二天晚上,我就被他爸妈打晕绑进了红薯地窖里。
当我成为他妈妈他嫂子的出气筒,忍受他哥哥甚至是他爸爸...
我都一遍一遍告诉自己,谢成霖肯定会来救我。
可当我再次见到谢成霖已经是几个月之后的事了。
长时间在暗无天日的地窖里遭受这些,我的精神和身体也受到了严重摧残,甚至不再做无畏的反抗。
那天晚上谢大强再次出现在地窖,比以往更加急切和兴奋,我同往常一样眼睛麻木无神地看向地窖出口处的月光时。
那里出现了让我期盼已久的脸,我猛地推开谢大强,颤抖着嘴喊着谢成霖的名字。
可他看我的眼神不是心疼和震惊,而是厌恶与嫌弃。
不等我说完一句完整的话,他就丢下一句“恶心”就走了。
谢大强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嘲笑我的愚蠢,原来我日思夜盼等的人早就知道这事。
“你以为他不同意,我会这么做吗,毕竟我们可是亲兄弟。”
头顶上的地窖门被猛地关上时,心中唯一期盼救赎的光,变成了堕落的灰落在了我身上。
后来我才知道,在我家人联系不到我报警后。
谢成霖还联合他家人做假证,说我误诊了王梅后,跟他大吵一架就走了。
警察调查时村民也说起我就吐口水,嘴里全是骂我的话。
一年后我因为难产,死在了谢成霖带着新女友回来的那个晚上。
既然老天给了我再来一次的机会,那他们就慢慢准备接受洗礼吧。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床去了村里赖以生存的河边,我沿着一路往上走。
看到了很多生活垃圾和动物尸体,心里已经有点底。
回去时谢成霖已经在到处找我了,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你跑哪去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差点让全村人找你了。”
这着急忙慌的样子,以前我会觉得他很爱我,很紧张我。
可现在对于我来说他的爱是垃圾,他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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