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把的癌症的事说出来,只是觉得好不容在这异乡之地能见到时隔不见的好友,让人为我担心,可以一点都不好。
况且,以我之前认识他的经验来说,徐策要是知道了,飞不得把我拽去医院,直到治好为止。
徐策见我太过坚持,也不在劝我改变主意。
而后就带我去了律所附近的小吃街,吃火锅。
肺隐隐约约已经开始痛了,可瞧着徐策那副高兴的样子,我实在不忍心让他失望,就陪他来了。
我们点的是鸳鸯锅,清汤和麻辣。
吃的时候,我一直夹清汤锅底的那边吃,一点也不去吃另一边的那个。
可我明明是一个无辣不欢的人,现在这样,到底是因为什么。
徐策往辣锅里夹了牛肉,沾了酱汁给我,有些疑惑地问:奇怪,我怎么记得你以前都不吃没加辣椒的东西,你现在是养生了?
哪有啊,就是不想吃而已。
徐策说完那句话,我便一直去吃辣锅,不吃清汤的。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我也不管病情如何了,现在就只想和生命反抗一次。
吃的速度太快,徐策抽了几张纸递给我,慢点慢点,没人跟人你抢,你慢慢吃,想吃的话我再叫。
说罢,他就抬手要叫服务员加菜,我连忙放下筷子拦他。
许是太急,还在嘴里的还没嚼碎的牛肉被我咳的一下,都吐出来了,连带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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