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暗处拖出四个蓬头垢面，四肢和下腹三寸都是血迹的男人，他们嘴巴大张，似是在嘶吼，但却没有发出声响，脸上写满了痛苦和恐惧。
姐夫脸上挂着舒缓的笑容，手却颤抖得不像话，大仇将要得报，他在努力克制自己激动的心情。
“你曾说，嫋嫋出来卖都没人要，比50块一次的都不如。那我就帮你找了些50块都不用的人，京城桥洞下最不缺的就是这样的人了。”
姐夫的语气轻快悦耳。
面对一个个蓬头跣足比乞儿还有落魄七分的流浪汉，王素滢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她拼命地摇头后退，不敢相信姐夫会这么对待她。
起初，流浪汉们的动作还带着一丝犹豫，他们小心翼翼地接近，仿佛在试探着她的反应。
然而，随着她无用的挣扎，他们的勇气似乎被逐渐唤醒，行为变得愈发大胆和放肆。
他们的笑容中透露出得意和满足，一口大黄牙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醒目，咧嘴笑时，那猥琐的笑声不加掩饰地流露出他们的本性。
那笑声中充满了放肆与侮辱，每一次的回荡都像是在她的心上重重地敲打，她的尊严在这一刻被无情地践踏。
姐夫的目光冷漠而遥远，透过流浪汉们的身影与王素滢对视。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求助，她用尽全身力气的嘶吼，妄图得到姐夫的一丝怜悯，但只有流浪汉们的嘲笑声在空气中回荡，成了这个废弃厂房里唯一的声音。
姐夫坐在房子中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就这样看了一整晚令人作呕的表演。
天光大亮时，流浪汉们才停下动作，一脸餍足。
到姐夫面前时，却又是一副局促讨好的模样。
姐夫将一袋钱扔到他们面前，他们拎起感恩戴德地转身跑走。
经过一夜的冰冷旁观，全身的关节也仿佛被冻结了一般，姐夫缓缓从椅子上站起，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缓慢地适应这个动作，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残忍的决绝。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