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暴雨那天,秦轩载着一个女人,偏头扣住她后脑勺,由浅入深,吻得她喘不过气。
可就在刚刚,他不耐烦地挂断我的电话,拉黑关机: “天天都要让我接送你,你能不能别这么烦啊?
自己打辆车回去不行吗?”
我在雨里站了很久,直到他们欢愉结束。
回来的时候,他连头都没抬一下,笑着玩手机时抽空问了我一句: “眠眠,外面雨还挺大,你没淋湿吧?”
我第一次没有回应他。
就在他诧异抬头想骂我的那一瞬间,我们对上了视线。
可他愣了—— 我没像从前一样,受委屈后哭着抱他求亲亲。
只是拿着毛巾静静站在原地擦头发,淡淡的看向他: “离婚吧。”
客厅里安静了那么一瞬。
接着便听见秦轩冷嗤一声,又将手机重重反扣在桌面,偏着头对我说: “陈眠,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就因为这点小事就要离婚?”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小题大做,不就是没来接你吗?”
他语气里全是不屑,似乎这对他来说真的就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可躲在公司楼下打了十几个电话还被拉黑,又淋着暴雨拼命冲回家的人,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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