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脑子宕机了多久,出于男人的尊严,我的身体比脑子反应快,撇下摄像机就冲去开车门。
可是车被反锁打不开,急的我疯狂的踹车门。
嫂子这时递给我一块砖头,我抡起砖头开始砸车窗,嘴里也不干不净的咒骂着这一对奸夫淫妇。
我哥不愧是成功人士,开的车都这么质量好,砸了好一会儿车玻璃始终碎不了。
嫂子看我即将体力不支也从地上捡了块砖头开始跟我一起砸,随着玻璃上的蜘蛛纹越来越深,我也变得更加的狂暴。
终于,车窗被我们砸出了一个洞,我徒手伸到车里打算打开车门,我哥在车里死死的拽紧我的手,让我冷静一下别冲动。
真可笑,占着我的股份睡着我的女人,他居然让我别冲动?
这时嫂子打开手电筒晃向车内,我哥一松手捂眼睛我趁机开了车门拖他出来,这是我成年后见过他最猥琐的样子。
精致的大背头被打散,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浸湿,整张脸苍白无光,湿漉漉的汗水滑过他不停求饶的嘴滴落到地上。
衬衣扣子大开,露出他因为常年应酬喝酒凸出来的肚腩,裤子松松垮垮的吊在膝盖上,内裤将将够遮住他的“作案工具”。
再看另一边的许靖,她赤身裸体的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长发披散在脸前,遮住了大半的面容,双手不知道该捂哪里,比划了半天最后捂在了脸上。
想一想,这遮羞的一招还是我教她的。
记得当时我拥着未着寸缕的她问道:“如果你在女澡堂洗澡洗一半地震了,为了保命全裸着跑到了大街上,你是该遮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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