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血的手却扶着我的后脑勺,吻得更深。
直至我狠狠拔出头钗,插在他的心口,他才吃痛的放开我。
我抬手给了他一掌,“谢淮景,你让我恶心。”
谢夫人半晌才掀开轿帘,正好撞见这幕,惊讶又难堪,直直念着,“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谢淮景失血过多,最终还是被谢夫人让人架回了谢府。
谢夫人训我狐媚,不知检点,勾引他家儿子,还害得谢淮景重伤。
我沉默不说话。
哪怕是谢淮景主动上轿,对我动手动脚,在这些人眼里,一样是我的错处。
“夫人教训的是。”
见我态度乖好,谢夫人冷冷觑了我一眼:“管好你的嘴,若让淮景听见什么不该听见的,当心我撕了你的嘴。”
“连翘知道。”
可花轿启程时,我故意掀开花轿,对着还没被架进门的谢淮景问了一句:“谢淮景,你不是很想知道奸夫是谁吗?”
谢夫人发出一声尖叫:“连翘!”
我落了帘,用口型无声的说:“是你啊。”
我的好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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