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队长马朔前刺,连踢马腹,对迎面射来的箭矢不管不顾急加速,箭矢射到铠甲被立即弹开,没有造成任何伤害;余下众人紧跟,没有喊杀声,只有沉闷的马蹄声和兵刃碰撞的声音,双方很快对穿而过,准确地说应该是边军直接凿穿了沙匪的马队,仅仅一个照面,沙匪就只剩一个人。他很懵逼地坐在地上,马被一支狼牙棒直接打爆了脑袋,手里的刀也被磕飞,
他呆呆地看着这帮樵夫在几个呼吸间就屠戮了十几人,有几个没有跟上来的明明已经跑远了,也被不知道从哪里射来的箭贯穿了胸膛。
只有一个人跑掉,他只喊了一声“樵夫”,飞身上马弹射起飞,一转眼就不见踪影,不带丝毫犹豫,就像见了催命的活阎王。
现在他明白了为什么要那样做,明白了那个人上次为什么能活下来,也明白了边军为什么叫樵夫。可惜明白得太晚了。他看着走到面前的李季安,满脸都是恐惧和绝望,身体抖得像筛糠。
“不要抖了,”李季安轻声说,“我不像你们一样喜欢折磨别人,闭上眼睛,我很快。”
李季安一刀刺进了他的心脏。
李聪开怀大笑,“可以可以,我还以为他们会一见面就跑,没想到还真敢追啊。”
“这是土匪的本性,既然能杀那当然不会放过。若是得手,足以在大漠扬名立万了。”
“想屁吃,”李聪得意地挥了挥陌刀,“怎么样,老子的身手还算可以吧?”
“将军英勇,风采不减当年。”副官笑着说,“今日得见,小人三生有幸。”
“拉倒吧你就,今天心情好不和你计较,再和我酸老子给你两大耳刮子。”
副官嘿嘿笑笑不说话。
“禀将军,点清了。斩首十七,射杀九,跑了几个不太清楚,应该不多。”书记上来报数,“收缴金银细软二十余斤,玉手镯、珊瑚珠子、珍珠等一小包,收成不错。弓弩是下等货色,好刀有几把。”
“有弟兄伤亡吗?”
“没有,马被伤了五六匹。”
“快叫马官看看,”李聪一脸心疼,“有没有缴到好马?”
“能达到军马水准的没有,大多是民间耕马,有几匹还说得过去,可以放到马场去训。”
“所有的马都拉走,金银平均分给弟兄们,告诉他们嘴巴闭紧点,至于珠子镯子什么的,问问有没有最近要说媒定亲的先给,剩下的给娶了婆娘的,老光棍没份!”
“啊!”
“啊什么啊!”李聪看着愁眉苦脸的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