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让他伤害到阿横。
那些难以启齿的事,我知道有一天会让我伤害到他,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远渡重洋,病情并没有得到缓解,可医生的谈话,让我分得清生活和幻想,他们在我这里是可以并存的。
……
他好像时常会不高兴,怨我怎么还不回去,我笑了笑说,我得学会怎么才能不伤害你。
那天起来没看见你人,思念来的急了些,我迫不及待的想见你,想告诉你这个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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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纵横是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打开门看见的就是王胖子不太好看的脸,还有检释犹豫的表情。
他们带王纵横去认了尸,晚上王宁阳去参加完会议,回来的路上为了救一个孩子,被凶手刺中,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凶手被抓到巡捕房的时候,一个劲的说自己不是故意的,是那个男人非得冲上来,结果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春天山头到处都开着小花,葬礼举办的急,因为没什么可查的地方。
来的人不少,有王宁阳见义勇为救下的孩子一家,王纵横想,当时王宁阳想救的到底是谁?答案也没人知道了吧。
王纵横把东西都烧了,没有人知道那代表着什么,除了自己和已经黄土高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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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我叔说省城下了调令,你怎么不走。”王纵横扒拉着验尸房桌子上的东西。
检释愣了一下,整理着工具。“不想去,在这挺好的。”
“省城监察厅厅长家的检大公子,默默无闻在小县城当一个小法医,这事说出去算不算是大新闻。”王纵横停在了他眼前,说的漫不经心。“为什么不走?”
检释无比认真的看着他道:“怕你以后拿不到一手的尸检资料算不算?”
“算,怎么不算……”王纵横说着往外走去,答案他大概知道了。
身后传来检释不大不小的声音,“百乐门隔壁的电影院听说引进了新电影,你要